「万物皆空,愿我仍能够歌唱」
放下错乱的思绪和破碎的青春,我依然能够笑着,跑着。
... ... ... ...
秋末,天愈发的灰暗。虽然才是清晨,可外面的天空灰暗的让人不寒而栗。如果说把人的一生比作四季的话,那么幼嫩的婴儿应该是寒冬后的第一棵嫩苗吧;处于花季的少年少女们那绝对是春和夏最火热的时光的象征;在奋斗拼搏的夏末之后,应该就是感受悟人生之浮休的秋季了;随后,就是最寒冷的冬天,人的一生走到了尽头,天空中的飘下罪恶的,美丽的,幸福的,后悔的雪花... ...
对我而言,这样的天气是最舒服的。
它帮我压抑着那些美好青春的花季少年们。
虽然我并不否认青春是美好的,不,应该说,我十分肯定青春是美好的。但是我却无法融入他们,每天犹如机器一样,混在青春的宴会里。
“我不管你是什么忧郁文学少年,现在该做的就是去上学。”
我看了她一眼,随后走了出去。
相应的,今天的温度十分的低,在寒风中,我不断地打着喷嚏。
来到教室,所有的同学都把目光投到我的身上,难道是我之前早早地离开了学校而让他们产生疑惑了吗?我并不渴求得到他们的注意,但是面对世俗的眼光,我也不知道是该把心中的那句“怎么了”说出来,还是径直走向我的课桌。
我选择了后者,随后我便知道他们看我只是因为眼前的疑惑——杨璐的课桌上被刻着“死”这个字,从刻痕看来,像是用圆规的脚刻的,并且用红色水笔描了“死”这个字。这样的事情并不是第一次发生,早在初一开学的时候就有一帮流氓直接跑到教室里来,然后把“他们和她们”的课桌踢翻,作业撕碎。因为,“他们和她们”为了展现青春的轻狂,都喜欢去接触社会最底层的流氓地痞。
因为一些无聊的小事就要用尽所有的感情去对待,去为此发疯。在我看来这是最无聊最好笑的。
我只要看着杨璐和范伟成他们会怎么做就好了...目的仅仅是为了打发无聊的在校时光。
上课铃响了,但是杨璐和班主任还未出现,这不禁引起了同学们的热议,而我只是在心中默默的思考着:上一次把类似的事情引到了校长室,按照校规的话,出现这样的事情杨璐绝对会被全校通报批评,因为她和那些混社会的绝对有着关系,作为学生而言,这肯定是很恶劣的。但是杨璐却没有事都没有发生。仅仅是因为她的家庭和她的成绩吗?这两方面的优越性根本不能成为使她不受到处分或惩罚的理由。每次都以自己受到流氓的“攻击”为理由。哈哈,同学和老师都是蠢货吗?杨璐作为班里优秀干部和好学生的代表,灿烂青春的带头人。无疑是男女生中仰慕的对象,有意思的是... ...她也是混于社会中的女流氓,并且以这样的身份藏到了现在都没有人发现,不过,能做到这个地步,也是够让人感到恐惧和恶心的。如果说班主任和杨璐还没出现的话,看来她们已经在处理这件事情了。不过,既然仅仅是因为桌上被刻了字而长时间地不出现的话那的确是有问题。正常情况来说,她肯定会把桌上刻字的事情放在心里,放学后再去找她的“好朋友们”帮忙,然后去找那个总是和她作对的另一群地痞们,并且把他们狠狠地揍一顿。
我又把目光投向范伟成,很明显,他已经急躁不安了。透过所有世俗无聊的议论,我从范伟成的脸上看出“真正的不安”。按照往常来说,发生这种事,他脸上除了有愤怒以外,还有喜悦,那是一种想把对方打到死的喜悦。
教室犹如棋盘,像是有意的,他面向我。我立马把视线投向窗外,投向远方。声音十分地嘈杂,但是我听到了脚步声,他向我走来了,我不敢转头只是视线放到自己的课桌上,透过余光,看到他拿着钢杯向我走来。
他靠近我的耳朵,轻轻地说:“怎么了吗?”
很奇怪的问题,是在警告我吗?还是说,因为我知道他和杨璐的关系和校外的身份而在威胁我。
我把头转向他,用着平常死灰色的眼神看着他:“你是杨璐的男朋友... ...”我故意把“男朋友”这三个字拖长。并带有嫉妒,好奇的语气将话断开。
他忘掉了对我的问题。
范伟成改变的脸色,像是对我在讽刺和调侃:“杨璐出事,只能我担心,你就别想了。”他走了,走向了饮水机。
看来,他不知道我了解他和杨璐是什么样的货色,并且还劝退我不要靠近杨璐。对于一般人来说,听到这样的话难免会有不爽,但是我却想笑,他边加水边对我露出鄙夷不屑的眼神。
接下来的几天内,杨璐都没有来学校,而老师也没有给予同学们回应。既然是缺席,那必然是有相应的理由传达到班里的学生会成员的笔下,不然的话就是旷课。作为全校同学和校领导眼前的好学生,她不可能不给回应吧。
等等,班主任那天也没有出现,可是她却什么回应也没有。理论上讲,她肯定知道杨璐没来的理由,况且班里的同学依然会议论杨璐为什么不在,学生会成员夏苏苏也总是隔三差五地问老师她没来的理由。
哎,还是不想了,我没有什么理由为此来消耗我的脑细胞。
该继续下午的课程了。
但是... ...
我与这个世界的链接再一次被她切开,脱离时间的与时空的束缚。
「庭下如积水空明」
“变成校园侦探了?”
熟悉的声音传入我的耳朵。我立刻转头看向窗口。
她的眼中闪耀着金色的波痕。那是我与这个世界被切碎的裂痕。
眼前的一切都改变了,灰色的楼房,糟乱摆放的桌椅。同学们都消失了,我仿佛落入的另一个时空。
也许简单的描述是我对眼前所看到的最好的表达方式了。
“你从哪进来的?窗户?”
“... ...灵魂的腐蚀。想不到21世纪的问题少年怎么多。”她从桌上跳了下来。
“喂喂,你在说什么?”
“好了好了,该上课了。”归未清拉紧了我的衣服,冲向窗户。
我醒了,我本来觉得不会再做这种半虚半实的梦了。
但是,我为什么会莫名其妙地做梦梦到归未清呢,难道是化学老师的催眠方式独特吗?再仔细想想我与她初遇时所发生的,刚刚的都是真的?但是她好像变了人一样,说话没什么感情,还推我跳窗。我边想边揉着眼睛。
“允问,放学留下来,我们好好谈谈。”语音未落,所有的同学都笑了。
“我说,老允,怎么刚老徐刚进来你就困啊。”
“我也不知道啊。”
老徐刚进来,我就困了... ...归未清说,该上课了... ...
巧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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